她不停地旋转挥剑,剑与铜鞭相撞火花四溅,她在试探究竟砍多少能把铜鞭砍断。
秦姽婳大叫一声,转腾空跃起,一招白云盖直劈铜鞭,铜鞭在一瞬间被砍成两半。
“你们到底想怎样?”李若男闷声。
一时空气十分安静。
“对,张嫂是文化人,我们什么都听她的。”
她面容憔悴,苦涩“我给过你们机会,让你们走,没想到最后遭报应的竟是我,也罢,一切都是因果,我该的。”
夺回先机的秦姽婳,一个蟒翻,剑尖直男相咽,被铜鞭截住后,又向横扫男相双,找到节奏的秦姽婳,手里的剑越越快,而男相只能于被动防守的状态。
“我是杀人,但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,如果不是那些男人心术不正,贪婪好,怎么会被阴桃花索命!”
秦姽婳捡起掉在地上的婚契,婚契变成了一锁链,一被秦姽婳拉着,另一埋在神像里,等到光都消散了,神像里一个盘打坐的人,此人正是李若男。
“我们是来谈生意的,我有个合作人想在这儿修码,你们把这儿的雾撤了。但是,只有她家的产业区域不准有雾,其他人在湘潭企图修建码必须用黑雾遮拦。”
“带我们去找她。”
“长期躲在深山野林里,吃也吃不好,穿也穿不好,连洗澡洗都成问题,要不要跟我们去,我们不会把你的事说去的”柳醇儿哄。
李若男被勒的难受,却故意不吭一声。
“被法术反噬就会被破法的人拘禁,这法术好像也不咋样”柳醇儿
“呵,呵呵,我劫杀路人,坏事尽,就算是灰飞烟灭我也不后悔”李若男抬起眸,神定直直地看着秦姽婳。
秦姽婳:……什么都学,只会害了你。
柳醇儿制止了秦姽婳,让她放松手里的锁链。
“你是说张姑?”
男相收回铜鞭,双手倒握,直竖铜鞭于侧,哈哈大笑起来。
锁链牢牢锁住李若男的咙“要杀要剐随你便。”
她再度被打飞了去,不过这次她堪堪稳住形,拿剑的右手不住发抖。
“这事我也说不准,都是嫂拿主意,我的法术也是嫂教的。”
“还很油”她补刀。
落地的铜鞭变成碎成两片的婚契。女相发悲鸣,双手合十在一起,整座寺庙还有神像都化成了星光开始消散。
“你这法术是个什么玩意儿,能教教我不?”柳醇儿打岔。
李若男的脸刷的一就红了。
“说!从哪儿学的这邪门歪!”秦姽婳合着收紧手中锁链,她的衣衫在打斗中破烂,手臂上的肌肉和几条浅浅疤痕。
柳醇儿抓起一绺李若男的发说“你好久没洗了,有臭味。”
秦姽婳是一声不吭,佯装从容,不过汗已经不断落。
一记扫鞭横向挥去,吃亏的秦姽婳仿佛突然开窍一般,不再用剑格挡,而是腰躲闪,同时用剑拨动铜鞭,朝它挥舞的方向转动,以力卸力。
“但凡是无意踏的女人我都给了铜镜,铜镜里能照回去的路。”
“哼!不必了,你们没有这个机会。”李若男突然暴起,竟然扯掉了握在秦姽婳手里的锁链。
这时,柳醇儿探“你究竟是人是鬼啊?”说罢用手去戳她的脸,戳到的是温的包骨。
紧接着,她一跺脚,双手掐诀,柳醇儿和秦姽婳竟被传送到一个小村庄里,李若男也不见了踪影。
她用太极以柔克刚的缠劲,扭开了铜鞭。男相略一吃惊,呵呵大笑起来,“有意思,凡人!”
“但我从未杀过女人,这条上,只有不知死活的商队才敢来,寻常女怎敢踏一步?”
“诶,你好瘦啊,你这样就叫’面有菜’吧,一副营养不良的样,你平时吃啥啊?”柳醇儿接着问。
不能再纠缠了,秦姽婳一个跃,剑尖向男相,被拦截后,顺势张开双臂像大风车一样快速旋转整个,利用转挥动兵的势能增加宝剑的威力。
“你们三人装神鬼,劫杀路人,枉杀无辜。”秦姽婳怒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