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,余县长虽然拼命喊叫挣扎,却大岔开无法动弹。军长嘿嘿一笑,伸一只长满黑的大手无耻地去摸她毫无遮掩的。灯光,只见她密的阴都沾上了血污,变成一缕一缕的,张开的大隐约可见两片细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。军长小心地拨开密匝匝的阴,用两个手指住一片血迹斑斑的阴唇向外拉开。一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了来。军长看了一揶揄:“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,原来有难言之隐啊。来人!给余县长洗洗!”他话音一落,上跑过来两个匪兵,手里拿了一条大的绳索,一系在木杠的中间,一搭上房梁。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,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,两条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。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,整个全亮了来。余县长骂声不绝,吴夫人跪在地上看傻了,吓的浑哆嗦。孟军医她们几个连羞带气,满脸通红,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了声。
县长扭着大骂:“畜生!放手!”军长手腕翻转,在里面抠了两把,拉手一看,两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,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。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,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。郑天雄却凑上来:“军长,恭喜,开门红啊!”军长一愣,接:“对,开门红!”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来。浅绿的带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。余县长扭腰踢死命挣扎,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几乎一动也动不了。军长一手揪住在外面的阴,一手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,却怎么也扒不开。他放了手,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。一个匪兵跑去拿来一胳膊细的木杠,咣啷一声扔在地上,俯抱住余县长的双,另外两个匪兵蹲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。余县长闷叫着乱踢乱咬,可却象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。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上的和衩,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,挽了两个绳套,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。抱的那个匪兵松了手,余县长光溜溜的大拼命向外踢,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,她越踢绳就套的越紧。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,用两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。他们一拥而上,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。余县长的不得不大大地敞开,毫无遮掩地了来。
军长趁机走过去,着小乔的脸说:“看到没有,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场。学乖一,次轮到你不要让某人费这么大劲。”说话间,余县长的已经八字形敞开给吊起。军长走过去,兴致地拨开直直立的阴唇看了一,看着血迹斑斑的皱了眉。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,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方。又一个匪兵提来一桶注了木盆。军长看一切准备就绪,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,几个匪兵一起松绳,余县长的手脚同时落,一降了来,不一会儿屁就浸到了盆里。白白的屁接面的那一瞬间,余县长浑一震,似乎想挣扎一。可她还没有动作,半个屁已经浸了盆。匪兵们固定住绳索,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。军长蹲,把手伸到里,撩起浇到余县长的阴